uber和lyft融资-uber融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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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外必先安内,Uber盛世危机注定难以善终?

高管离职、内部骚扰事件、随意的涨价,Uber面临着盛世危机,情势依然很不容忽视,Uber创始人查尔韦斯·卡兰尼克的无限期休假则成为导火索,揭开了Uber的伤疤。

截止当下,包括总裁、公关总监、财务主管、自动驾驶部门主管、工程高级副总裁、人工智能实验室主管、地图部门副总裁、全球汽车项目副总裁、亚洲业务总裁和产品及增长副总裁等在内的10位高管的损失,Uber面临无人可用的地步,内部人事在危机处理时的不当行为,使得Uber危机难以在短时间内解决问题,即便是现在人员到位也难以掩饰其痛楚。

那么,陷入危机的Uber还能否重回巅峰时刻?

1、资金链问题—融资难

自从去年沙特阿拉伯的一笔35亿美元的资金到账之后,UBER已经接近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得到外来资金的注入了,面对全球市场,消耗是巨大的。在2017年的第一季度亏损资金达到7.08亿美元,公司市值被看衰。2016年Uber营收65亿美元,平台交易总额达到200亿美元,净亏损达到28亿美元。这样的数据,难以让投资者信服,有消息称Uber内部人员在抛售公司股票时都没有人愿意买单,公司股价跌幅达到15%,市值已经降到500亿美元之下。

从数据显示来看,Uber的亏损是在进一步扩大的,并且是大幅度的。这样一来,就会影响其融资的进度,反观滴滴在4月份再次融资近55亿美元,其中不乏国字头、银行等投资方。显然,各方对于滴滴的发展前景还是看好的。那么,为何Uber在海外市场却陷入困境?

一个是公司内部的问题,一个是提供的服务问题,卡兰尼克在乘坐Uber出行的时候与司机发冲突,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暴露出公司掌门人的些许个人问题。而这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投资者对于该公司的看法。

2、竞争对手的发难—Lyft成功截胡

其实,Uber虽然是海外共享出行的第一平台,但是其竞争对手Lyft正在加速追赶,并正处于高速发展时期。尤其是在无人驾驶技术上,Lyft极有可能实现弯道超车。

此前Waymo起诉Uber收购的Otto侵犯其专利权,而Waymo正在与Lyft深度合作搞无人驾驶项目,不管真相到底如何,Uber都已经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短时间内无法解决,就会影响其在无人驾驶技术领域的相关的技术开发和应用,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Lyft刚刚完成一笔6亿美元的融资,一季度订单上涨250%,如此高速的增长,难免会进一步蚕食Uber的市场份额,用户数量、司机和订单。也就是说,Uber面临的是内外双重压力,不成功便成仁。

3、服务模式有待改善

从用户的投诉和反对情况来看,Uber利用大数据提供加价服务的行为受到了用户的抵制,诚然,在商言商,但是当遇到不可预料的突发事件时,搭乘Uber的需求很大,但并不意味着需求大就一定要动态加价,因此,Uber发灾难财的帽子也就被扣上了,并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用户体验度和满意度。

现今互联网发展速度越来越快,各种功能层出不穷,基于大数据的功能就见怪不怪了。出行汽车的临时涨价就是基于大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当在某个时段某地地区的用户需求大增,订单上涨,平台就会自动触发动态的涨价机制。而像暴风雪、恐怖袭击等突发事件时通过平台大数据是看不出来的,显示在平台就是订单数量的增加,在这个时候涨价,平台难免就会被用户吐槽、抵制。

所以,Uber的服务模式需要进行改变,不能一味的以商业盈利为目的,适当的为用户提供些有情怀的服务,维护用户的利益,这样才能得到用户的支持。比如在临时动态加价的问题上,就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对待。

危机起于内部,但诱因却还是来自于外界

自从去年Uber中国被滴滴收购之后,Uber似乎一直在走下坡路,这就暴露出一系列的问题,那就是资金问题。目前的共享出行市场并未成熟,共享单车的出现已经在瓜分其潜在的盈利空间。滴滴在国内的发展也并不是一马平川的,而提前投资共享出行应用也是为其将来的布局做打算。

Uber同时也在做无人驾驶,但这个领域的入局者不仅仅是共享出行的服务商,还有汽车服务商、智能科技公司谷歌、苹果、百度等,竞争十分激烈,Uber此时又陷入专利侵权案件,想要在其中脱颖而出有一定的难度。

此前Uber宣称已经实现盈利,Uber中国还未被滴滴收购时,是唯一一个未实现盈利的地区,现在的Uber似乎并没有实现大范围的盈利,反而亏损程度继续扩大,相比上个季度营收增速降低了近70%,直接导致其财务负责人离职。

正是因为没能抗住外界的压力,Uber才走到了十字路口。这个当下,Uber选择重塑公司管理文化,逼走了卡兰尼克,仍然困难重重。

Uber为何难以善终?他将如何改变?

从Uber的角度来讲,处于内忧外困的局面还丧失创始CEO,可谓是雪上加霜。但是从内部开始改变公司文化,只是口头上的公关术语而已,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Uber的问题。再加上市场发展瞬息万变,新的管理团队即便是适应工作就需要一段时间,因此,短时间别Uber难以走上正轨。

对于竞争对手Lyft来说,趁你病的时候抢夺用户和市场,这段时间是最好的时机。Uber能阻挡住Lyft高速发展的脚步吗?难!

首先,Uber需要整合服务,赢回用户的信任;

在面对困境之时,Uber更不能放弃用户,而只有拿下用户才能有更多的发展空间。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留给竞争对手机会,否则等一切妥当再腾出手来管用户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其次,专注提供更好的服务,而不是专注于盈利;

有消息报告显示Uber急于上市,时间可能是在2018年,而上市就需要有盈利能力,现在的Uber缺钱,但一味地商业化显然已经脱离了共享这个词的本质。共享就是要提供更好的服务,用户体验度为上,这点与他的竞争者Lyft相比要差很多,司机没有小费,同时还需要向平台交付平台使用费,司机们抱怨转投Lyft就在情理之中了。

只有服务更好,才会有更多的市场空间,用户、司机才能更好地为平台服务。

笔者认为,Uber想要快速解决危机,很难,除非放下身段去向竞争对手学习。整合公司内部,同时为用户提供更好的服务,用户是指平台的使用者,包括司机和乘客,而不能以平台为要挟榨取司机的利益,否则Uber在危机之下将难以善终。

比较滴滴和uber的竞争战略的区别

在有关动物的新闻中常会出现一句极具喜感的评论“现已加入肯德基豪华午餐”,网友对洋快餐的调笑成就了一个无心插柳的网络热词,其实对企业来说,整合现有的供应链提供额外的产品或服务,是一种常见的商业策略,如Uber就有从快递到送餐的个性化服务,滴滴则在打车、专车之后,连续推出快车、顺风车等产品。很多人不解的是,为什么像Uber和滴滴不是深耕现有的专车服务,坐待意料之中的收获,反而匆忙进入那些前景不明的细分市场,急于打造互联网出行全平台?不合情理的抉择背后有着怎样的商业考量?

抢占潜在风口,抑制资本盲动

李彦宏曾经教导创业者:总是提防腾讯没有前途!而腾讯何尝不对创业者心怀敬畏,创新发展到今天,破坏性和颠覆性愈益明显,看似恢宏的商业帝国很可能瞬间崩塌,共享经济的崛起令创新的门槛不断下探,Uber商业神话就是一个具体而微的例子。最近估值达到500亿美元的Uber受到风投的追捧,那些曾经的明星公司都被它抛在身后:携程市值107美元,去哪儿58亿美元,艺龙不到7亿美元,甚至携程的股东—美国头号在线旅游公司Priceline的市值也不过610亿美元左右。

在中国,Uber的成功被滴滴快速复制,但这个双雄并立的市场显然并不平静:

共享是把双刃剑,闲散的私车资源可以被Uber和滴滴用来破解出租车困局,也可以实现别人的雄心壮志,这里只有赢者通吃,没有所谓的良性竞争。在美国,Airbnb和Uber各霸一方,并无可与匹敌的对手。以Uber来说,日均订单早破百万,以每单抽取20%的佣金计算,赢利可观,但家底殷实的Uber在资本市场却仍然激进,筹划的新一轮融资规模将达15亿美元,Travis Kalanick甘冒原始股权被稀释的风险其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因为Uber必须狙击Lyft、Getaround这样的创新公司,后者的业务形态决定了他们一旦获得资本支持,就有可能用补贴争夺和瓦解Uber的供应链,即使他们无法赢利。对此,深谋远虑的Travis Kalanick采取了两条对策:

一是通过不断融资将资本市场与Uber结成利益共同体,打压Lyft、Getaround的融资空间。迄今为止,Lyft的F轮估值只有25亿美元,Getaround和Relayrides仍然无足轻重,Uber还特别注意引入战略投资者,例如此前与百度的合作,主要是为了防止竞争对手突然获得有力的渠道资源,在特定市场对Uber构成威胁,此前阿里参投Lyft即是信号;

二是通过不断扩张的产品线,维系订单量的持续增长,保持和提升平台的粘性和稳定性,这对于在舆论漩涡中挣扎的Uber有着特殊意义。

在这方面,程维要算是Travis Kalanick的知音,滴滴启动快车、顺风车等业务有着与Uber相似的诉求,前段时间,P2P租车在资本市场风头正劲,之后则是拼车公司屡获风投,但经过Uber和滴滴的打压,纷纷偃旗息鼓,爱拼车的停止运营即是一例。

以体量换时间,牵制政策、舆论和对手

某种程度上说,互联网出行服务是在与时间赛跑,变成大而不倒、强壮有力并能够支配诸多公共资源的商业巨无霸,可算是洗雪创新原罪的一种有效方法。

无限延伸的产品线能够帮助Uber和滴滴聚集更多的社会资源,宣传共享创新和绿色出行理念,保持足够的公关热度,影响未来的政策走向。当然反对派和既得利益者总是存在的,Uber和滴滴在聚拢更多同盟军的同时,也制造了更多敌人,不得不在三条战线上艰苦奋战。

在舆论方面,Uber和滴滴极为成功,这既得利于80后迅速成长为社会中坚力量,也受益于自下而上推动变革的观念深入人心,互联网出行公司通过提供质优价廉的服务赢得了消费者,而批评者则被描绘成陈腐的保守主义者,这是营销和公关的双重胜利。

近来各地查处专车事件频出,有关出租车改革办法和专车管理新规也都在酝酿,在这个关键时间节点,备受关注的互联网出行公司亟需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所以Uber和滴滴快速进入各个细分市场,依托自身体量将小型初创公司从市场中排挤出去或边缘化,减少杂音的同时也将自己变成政府对话的唯一对象,才是破局之道,否则类似北京破窗和广州围堵这样的戏码持续上演终非了局。上海交通委在多番踟蹰之后终于将出租车公司和滴滴整合为出租车信息服务平台可说是这种努力的结果。

另一个因素是Uber和滴滴的巨人之争,同是立足于私车资源,零和博弈现象严重,一家所得必为一家之失,所以无论Uber还是滴滴都拼命扩充和维持哪怕是并不赚钱的产品,这也成了一条隐蔽的竞争辅线。

规模第一,赢利第二的生态系统

互联网出行是Big business已然毫无争议,但是否赚钱以及如何赚钱仍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而且在中国和美国有着迥然不同的答案。在美国,Uber虽然处处渗透着创始人那种“与天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战斗哲学,但它的经营管理仍然遵循着传统的商业逻辑,也就是MBA教程中那些凛然不可侵犯的核心原则。Uber更多乞灵于技术手段而不是价格杠杆调节需求,支撑Travis Kalanick那些宏大愿景的秘密在于:Ube仍是一家赚钱的公司。

但在中国一切都不同了,年轻一代是吃着互联网的免费大餐成长起来的,他们期待用最低的价格享受最好的服务,他们会精心计算返券和优惠的最佳用法,并乐于分享,以此为荣,Uber和滴滴不得不用低价+补贴轮番刺激和洗脑,才能吸引他们共同来完善这个商业模式,这就催生了一个规模第一,赢利第二的生态系统。

单以目前展开的几条出行产品线而论,专车本是定位高于出租车的产品,由于竞争激烈,司机的赢利空间已经摊薄,快车等低端产品的加入更是雪上加霜,但他们必须咬牙坚持,因为价格从来是基于市场而不是成本,Uber和滴滴只能从动态定价等收益管理手段上寻求解决之道。拼车是看不出任何赢利前景,因为单均金额过低,司机只有尝鲜心态,缺乏服务意识,乘客的期望值也不高,整套体系的运转全靠补贴支撑。拼车有许多细分市场,通勤拼车虽然有稳定需求,但在中国这样的人情社会,低成本的解决方式并不少。Uber推出Uberpool和人民优步的核心目的,是以低廉的价格赢得更广泛的用户,稳定供应链,快速创造足够规模的现金流。电商巨子Jeff Bezos在解释Amazon的成功之道时,曾说:“世界上只有两类公司,一类拼命想收更多的钱,一类是努力想收少一点。我们是后者。”Uber显然从中深受启发。

滴滴顺风车则有另一番野心,程维和柳青当然知道这个产品不可能赢利,而且是订单越多、亏损越多的恶性循环,但滴滴通过引导加强了它的社交属性,“相逢是一种默契,缘分妙不可言,希望你坐在副驾位置”,这样的短信话术显然试图淡化服务的商业色彩,而渲染一种邂逅的氛围。易到用车的周航曾经憧憬:司机和乘客不应该是冰冷的服务关系,而应该有良性的互动,司机可以被收藏,然后像老朋友一样被时不时的翻出来。滴滴显然正在实践。

滴滴快车的产品属性比较复杂,它虽然有效对冲了Uber的低价策略,但与滴滴的其他产品也存在双手互搏,快车的另一个定位是传统出租车的替代品,显示出滴滴已经对整合现有出租车资源不抱希望,开始提前布局,但广告文案强调低价并对出租车猛烈开火在最近严苛的大环境下显得格格不入,直接导致了北京交通委的约谈。

归根结底,Uber和滴滴们“尽人事而安天命”的努力是否奏效,最终还是要由正在酝酿的专车新规来决定,假如这份新规真如目前所披露的那样,坚持营运资质和私家车禁入两大门槛,那么互联网出行市场很可能面临重新洗牌。

甲骨文创始人拉里·埃里森:Uber、WeWork,为何现在一文不值?

虽然Uber通过巨额融资从竞争对手Lyft手中抢夺市场份额,但他们争取到的业务并不一定维持得下去。他认为Uber没有自己的汽车,也无法控制他们的司机,更直言“他们的应用,我家猫也写得出来”。埃里森说,用烧钱的办法抢占市场份额,这种模式“十分愚蠢”,如果公司留不住消费者,“他们就一无所有,没有技术,更没有忠实用户”。

在美国,一名 Uber 司机能赚多少

Uber司机年入9.7万美元,只剩传说

Uber这家公司,共享经济模式下的蛋,如今已经以“颠覆传统出租车行业的鼻祖”而被追捧。该公司近日宣称,9.7066万美元是纽约市打车服务UberX旗下司机年收入的中等水平。9.7066万美元,成了Uber描绘给出租车司机的美国梦和Uber最吸引应聘者眼球的“金字招牌”。可这一数字背后有何玄机?司机们面临的真实境况是什么?

在Uber掀起草根司机致富运动的发源地纽约,9.7066万美元已经开始失去它诱人的成色。

Slate杂志记者艾莉森•格里斯沃尔德(Alison Griswold)对此做出了深度报道,猛料尽在文中。

短短四年内,Uber编织了一张庞大的业务网,目前已覆盖全球45个国家100多个城市,聘请司机数万名,为数百万客户服务。今年6月,Uber获得12亿美元融资,公司整体估值增至170亿美元,成为史上最高估值的科技业初创公司之一。

数据确实博人眼球,Uber这家公司也一向承诺“以数据为本”,因为这正好满足该公司的需要。作为一家在“搭顺风车”上做文章的公司,Uber提供的租车或者打车服务与其他同行并无区别,但这家新生代科技公司抓住了一个成为非常有盈利前景的要害:怎样提高打车的效率。借助其独有的算法,Uber让司机与客户领略了浮动定价的魅力。支持这类定价的理念是:需求越多,搭车的成本就应该越高。通过推行这一定价策略,Uber让供应与需求更匹配,系统地杜绝了汽车服务的低效问题。而那些有数据支撑的算法也为Uber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9万美元的传说已经黯然无光,在Uber的所有重要数据之中,9.7066万美元这个数字格外引人注目。

今年5月末,Uber在企业博客中称9.7066万美元是纽约市打车服务UberX旗下司机年收入的中等水平。该公司博客写道:

“遍布美国各地与UberX合作的司机向大家展示了当司机是一项不错的生意。而相反的是,通常美国出租车司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而富有的出租车公司老板却从那些除了开车别无其他谋生选择的司机身上大肆榨钱。”

当Uber在纽约及全球范围聘用专属自身平台的司机时,最吸引应聘者眼球的恐怕就是随随便便能够年入逾9万美元的“金字招牌”。

不过随着Uber收取佣金增加、打车费用下降,这块“金字招牌”的光环已经消退,司机们开始对这家公司及其前景感到失望。从伦敦到旧金山再到纽约,多个大城市都爆发了司机示威,他们团结起来公开反对Uber——为什么?Uber曾是他们眼中美好生活的创造者,如今却无异于“阴谋家”与“诈骗犯”。

在Uber掀起草根司机致富运动的发源地纽约,9.7066万美元已经开始失去它诱人的成色。

今年夏季,Uber推出“比纽约市出租车更便宜”的宣传口号,决定将租车收费下调20%。该公司声称即使收费降低,但随着用车需求增加,接送客户的时间会减少,进而每小时出车次数相应增多,司机不会受到影响,收入将不减反增。Uber在企业博客中断言:“他们(司机)会比以前赚得还多!”

然而迄今为止,纽约市的司机都不同意这种说法。一位名叫加雷的司机向记者提到了降价20%的影响:“Uber方面说,不会害司机蒙受损失,但实际上司机蒙受损失了。因为从真实经营的角度计算,那些数据都是不可能的。” 在司机们看来,在打车降价的状况下能够增加的行驶里程到一定程度就到顶了。

加雷还称,司机既是与Uber签约的独立承包商,又是纽约市出租车与轿车委员会特别授权的持牌司机。纽约是Uber最大的市场之一,Uber在该市提供三档服务:收费最低的UberX、收费中档的UberBlack和收费最高的UberSUV。不同档次的车不但收费有高低之分,Uber收取司机的佣金也各不相同,UberX抽成20%,UberBlack和UberSUV分别为25%和28%。根据这一收费标准,纽约市会向Uber的签约司机收取8.875%的销售税,这些司机要向Black Car Fund基金缴纳2.5%的保费。

加雷向Slate透露,截至10月13日,他一周工作40小时,车费收入1163.3美元,扣掉以上费用和纳税后纯收入850美元。此外,加雷预计,每周加油、洗车、交车保、停车和车辆保养合计至少要花350美元。再扣除个人所得税,加雷一周实际收入约为480美元,约合每小时开车赚12美元。

时薪12美元不算特别低,可这与Uber面向司机大肆鼓吹的相差太远。加雷自称一周工作40小时,但Uber的通知注明他那周“在线工作时长”只有32.8小时。Uber与加雷所说的时长区别奥妙在于,它们指的是两种时间:一种是在手机应用上花的时间,一种是客户实际乘车的时间。司机通常指前者,也就是用应用找车所花的时间,而Uber将整个时间段分割开来,他们感兴趣的是乘客乘车的时间。

“中介”模式之困

一个关键的问题在于:在所谓的共享经济下,像Uber这样充当服务买家与服务提供者的“中介”的公司而言,谁真正拥有决定权?

这个问题尚无明确解答,业内三大公司构建自身平台采用了两种不同的策略:一种就是Uber的方式:以降低车费取悦客户。另一家打着共享经济旗号的用车服务公司Lyft与Uber的做法类似;第三家大公司Gett选择通过提高支付司机的薪资取悦司机。

密西根大学罗斯商学院员工及研究高级副主管沃利•霍普(Wally Hopp)说:“这就是那种模式的有趣之处。现在还不清楚哪些人群,是客户还是员工对他们最重要。

仅仅就赢得客户的方法来说,霍普认为,Uber和Lyft这类公司已经偏离了他们拥护自由市场的原则,人为压低了价格。

“我觉得他们有些做法定价过低,你只能用一时,也许这么做得消耗公司自己的资金,也许是牺牲公司在司机心目中的良好商誉,”霍普说,“Uber并未让自己的算法发挥作用,并未让浮动的价格达到市场能自动消化的水平。所以,他们其实是为了赢得市场份额而压低叫价,让价格始终低于司机期望的水平。”

考虑到Uber迅猛发展和进化的速度,以及雇用人手的增长速度,未来这家公司还会面对员工抗议示威。Uber美洲区外联部负责人雷恩•卡塞尔曼(Lane Kasselman)对这种争论不以为意。他向格里斯沃尔德表示:“我们的看法不同,司机是我们的客户,而且是拥有软件使用权的客户。他们在不断自我壮大,在推广,在获得做小买卖的工具。”

他还说:“我们每月通过自己的平台创造5万个就业岗位。司机为那些正在出现的机遇而兴奋。” 对于本周发生的抗议活动,格里斯沃尔德回应称,“我们在纽约、芝加哥、华盛顿的分部都没有任何抗议的司机。事实上,洛杉矶和旧金山也只有一小撮人抗议。”可这种说辞与Uber司机网在Facebook上公布的消息有明显出入。

记者(格里斯沃尔德)已经为报导Uber耗时数月,还从未遇见Uber有哪位年收入高达9.0766万美元的司机。

一些司机告诉他,扣除销售税和佣金后,他们每周收入约有1000美元,年收入接近5万美元,但还没有计入汽油和其他费用。Uber推荐格里斯沃尔德采访的一位司机亚当•科森蒂诺(Adam Cosentino)也没有那么高的年收入。他拥有MBA学位,每周为Uber工作30-40小时,而且利用所学尽量利用最繁忙的用车时间工作,每周收入在800-1000美元。尽管如此他仍感到满意。其实,扣去一周加油和洗车的费用230美元,以及佣金等其他费用,科森蒂诺一周大概真正赚到约400美元。格里斯沃尔德提醒他:“这可没多少钱。”

科森蒂诺想了想,然后承认:“对,是没多少收入。可那是因为我没有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开车。如果每周干六天,工作时间合计60小时,大多数人应该一周可以赚取2000美元。”格里斯沃尔德问他知不知道有谁这样工作。他回答:“我自己是没碰到谁这样。我只能告诉你我个人的经验。假如我一周开60小时,我可以保证赚到2000美元。”

科森蒂诺对Uber宣传数据的深信不疑对Uber来说是好事。可这是否也从一个侧面说明,靠开车获得9.0766万美元的年收入有多难?毕竟这只是Uber所说的纽约市司机中等收入水平。那意味着,几千位Uber旗下的司机都能大致达到这一水平,莫非只有采访所有为Uber服务的纽约司机才能得到最有说服力的结论?

这位记者带着好奇再次咨询卡塞尔曼,盼望找到如Uber所说实现高收入梦想的司机。而最后他得到的事实是这样的:Uber方面也还在苦苦找寻这样一位所谓的“模范司机”呢!(本文首发钛媒体)


原文链接:https://527256.com/1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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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
访客
发布于 2022-07-01 06:06:29  回复
,搭车的成本就应该越高。通过推行这一定价策略,Uber让供应与需求更匹配,系统地杜绝了汽车服务的低效问题。而那些有数据支撑的算法也为Uber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9万美元的传说已经黯然无光,在Uber的所有重要数据之中,9.7066万美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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